尽管临床上很早就开始应用青霉素,但到20世纪50年代,人们才认识到青霉素是通过干扰细菌的表面结构而起作用的。60年代,细菌细胞壁的结构被阐明,为人们认识青霉素作用机制及PBPs奠定了基础。1972年Suginak . Blumberg和Stro minge:发现青霉素结合蛋白,用放射性同位素标记的青霉素可以标出细菌表面的PBPs,但后来的研究发现并非所有PBP均是青霉素作用的致命靶位。所有细菌都含有多种青霉素结合蛋白,不同菌属其PBPs含量、种类各不相同,不同的抗生素通过与不同的PBP蛋白结合而产生不同的抗菌活性。因此,与不同PBP结合的抗生素可联合应用,往往产生协同作用。
每个菌种都有一套特异的PBPs,称PBPs谱。在一种菌种中PBPs按分子量大小排序,分别称PBP1、PBP2、PBP3。PBP1为分子量最大的一种。不同菌属PBPs的生理功能很相近,而且分子结构上也有其相关及相似性。PBPs含量很少,仅占细胞膜蛋白总量的1%,不同PBP含量变化很大,如大肠杆菌中高分子的PBP1、PBP2和PBP3量很少,而低分子PBPS和PBP6却占PBPs量的70%—90%。各种PBP与抗生素亲和力相差亦很大。亲和力大小一般用I50表示; I50指使14C一青霉素G结合减少50%时该抗生素浓度,其值越高,示药物亲和力越小。